特使府后方的那张大床上，一对男女正在床上翻滚着。

纪灵的动作很狂野，到不是他不怜香惜玉，而是这个强大的存在也是流星级，看似柔弱的身体有着强悍的力量。

不过更关键的是她的身体里有虚空的侵蚀。

尽管这种侵蚀已经被伊娜抵抗削弱了许多，但依然存在着。

于是纪灵全力以赴着，在感受彼此美好的同时，也研究着伊娜身体中那虚空能量。

那是一种诡异、邪恶而强大的能量，它可以扭曲一切存在，包括生命的意志。

但与其说它是邪恶的，到不如说它是原始的——它可以激发生命本能的原始兽性。

在这种情况下，纪灵也是细心感受着。

手指在伊娜光洁的背上划过。

她的身体散发着黯淡的光，哪怕直视都会扭曲视线。

纪灵轻轻嗅了一下，就感觉身体中已开始充斥着混沌般原始的躁动。

伊娜趴在纪灵的身上，笑着看他：“你竟然真的有心思研究它？那不是你能破解的！”

“未必需要破解，也可以利用。”

纪灵搂着伊娜，给了她一个香甜的吻。

手指继续滑动，拉出一片晶莹。

那光在灯光下渐渐黯淡，升腾出丝丝黑色雾气，消散。

“虚空！”

纪灵呢喃着。

刚刚战斗过一场的纪灵感觉自己在这虚空力量的影响下，似乎变得精力无限起来。

感受着他的变化，伊娜笑道：“这就是虚空的好处，让许多人为之着迷。”

“但我不稀罕它。”

纪灵回答。

他有不朽之肾，犯不上“毒品”

的刺激。

“但不是每个人都有，相比天赋的难得和狭隘，虚空更加慷慨，也更加广泛，只需要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。”

伊娜带着魅惑之意笑道。

小小的代价？如果真那么小，你也不会抗拒了。

“真有趣，你拒绝它，却诱惑我接受？”

纪灵道。

“这就是矛盾。

我听说你们人类世界有一种毒也会让人如痴如狂，却又痛恨它带来的欢乐？”

“确实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