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你杀了人，杀了你养姐。

&rdo;

&ldo;如果你养母养姐多年来逼你卖身接客且&lso;始终如一&rso;地虐待你，你也会这么做的，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好人。

&rdo;

&ldo;所以你就将杀人罪责嫁祸给了让。

&rdo;

陆芒的眼睛暗了暗，点头承认，&ldo;是。

&rdo;

&ldo;尽管他曾经在孤儿院和你相依为命？&rdo;

陆芒把水杯放下，努力压抑着颤抖着，脸色苍白，&ldo;你都知道了？&rdo;

&ldo;是，我彻查他的身世都查到了，你们两人小时候同在一家孤儿院，后来他被领养出国，你们因此分开，你对他很了解，知道他的软肋在哪里，所以故意使计让乔麦不小心刺激到他，惹他精神病发作将她误伤，乔麦的死因是因为你下的药剂，可我们却以为是外伤，如此彻底隐瞒滴水不漏，是么？&rdo;

不知为什么，当路言将这一切揭露时，陆芒的神色忽然平缓了，她如释重负，平静地呼着气。

&ldo;我做试药人，卖身，害死乔麦，敲诈让的赔偿金，这些都是为了钱，为了钱，我的亲生父母抛弃我，为了钱，我从小到大都活在暗处，为了钱，我可以千方百计不惜一切。

&rdo;

&ldo;你泯灭了你的良知！

&rdo;路言重重道。

&ldo;嗯，是。

&rdo;她有些茫然地走到窗前，看着他的脸，&ldo;大侦探，希望你以后多做些好事，多做一些，救救那些无辜的人。

&rdo;

路言意识到要发生什么，可为时已晚。

陆芒像一只鸟一样跳下了窗户，无声无息，路言只摸到了她手臂上斑驳的伤口。

他只能让她降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