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莫予吓坏了，忙问道：“怎么了？是不是又疼了？”

“唔……没有，就是……”

林北河刚要解释，忽然弯腰呕吐起来，把胃里所有东西全都吐出来后，他整个人都瘫软在沙发上，喘着粗气，脸色惨白如纸，汗湿了衬衫，让他看起来更加孱弱。

萧莫予急忙拿餐巾帮他擦拭。

林北河抓住他的手臂，声音虚弱无力：“我……没事……”

萧莫予心疼不已：“你还说没事，脸都白了。”

林北河艰难道：“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，是孩子长大顶到胃了。”

“北河……”

萧莫予咬牙道，“我们以后都不生了。”

林北河勉强露出一丝笑，说道：“没关系的，真的只是正常现象。

萧莫予握着他的手臂，心痛地吻了吻他额头：“好，以后我们都不生了。”

“咳……”

林北河剧烈咳嗽起来，脸憋得通红，萧莫予担忧地抚着他的脊背，柔声哄道，“北河，我们先休息，好不好？”

“嗯。”

林北河点点头。

萧莫予扶着林北河躺下来，盖上薄被，看着他苍白的脸色，萧莫予眼睛微微发酸。

林北河迷蒙之中似乎察觉到了萧莫予的视线，他努力撑起眼皮，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。

林北河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
萧莫予轻轻地摇头，“我没事，只是想多看看你。”

“我又不会跑。”

林北河笑道。

“嗯。”

林北河沉默片刻，忽然拉住萧莫予的右手，轻声问：“你真的很喜欢我吗？”

“那是当然了。”

萧莫予道。

林北河有些羞赧道：“等孩子出生以后我们试试吧。”

萧莫予温柔地笑笑，道：“试什么？”

林北河盯着他看了良久，最终轻叹口气：“试试重新开始。”

“真的吗？太好了。”

萧莫予语气中透着一丝失落与伤悲。

林北河轻轻抚摸他的脸颊，“傻瓜，我从来都没变过，一辈子都是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