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问可以请你喝一杯酒吗？”

“这位美丽的先生。”

孟离转过身，一双眸子平静地和奥尔汀对视，忽而嘴角翘起，抬起酒杯，放在嘴边轻抿一口。

红色的酒液残留在他的唇瓣上，为孟离的唇瓣镀上一层水光。

似乎是流出了一点，他伸出舌尖将唇边的红酒舔去，连粉嫩的舌尖都透着红。

奥尔汀的目光被孟离的嘴唇吸引，不自觉地盯着他的唇瓣。

孟离抬起头目光里似乎有几分戏谑：“先生，没人告诉你，这样盯着一个人看是不礼貌的。”

“奥尔汀。”

“我的名字。”

“好的，奥尔汀先生。”

似乎还是觉得先生两个字有些刺耳，他下意识地皱起眉，但下一秒被内心深处的兴奋替代。

他靠近孟离，像小孩子突然发现新奇的玩具：“人鱼原来还能变成人。”

一双异瞳里闪着兴奋的光。

孟离端着酒杯靠的更近了一些，灼热的气息喷涂在奥尔汀的脸上，带出阵阵酒香，还带着孟离身上特有的甜香：“那奥尔汀先生会保密吗？”

鲜红的唇瓣张张合合，奥尔汀只能看见露出来的一点点鲜红舌尖，孟离说的话在他的脑子里滚来滚去，只留下模糊的话音。

“我帮你保密，有什么好处。”

“只要我力所能及，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
“真的！”

奥尔汀的声音甚至因为太过于兴奋而轻轻扭曲。

“不巧，我今晚恰好有件事需要你做。”

孟离点了点头。

他跟着奥尔汀从后花园绕走，顺着小道来了很久，来到一扇门前。

奥尔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，打开了房门。

房门打开，昏黄的灯光从里面泄出，奇怪的是刚刚在外面的时候，根本不知道里面居然还开了灯。

他站在门边，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
房间很空旷，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美人鱼的照片，房门两侧摆放着散发绿光的器皿，孟离在里面看见了独属于人鱼的上身人身，下身鱼尾的骨骼结构，毫无疑问，这是一具美人鱼的骨骸。

从见到孟离的第一眼，他就打造了一个鱼缸，就为了有一天能够让孟离躺在里面，从此这只圣洁美丽的生物只能被他观赏。

“我要你，进到浴缸里面去。”

孟离点点头，表示理解。

他脱下衣服、裤子，朝着鱼缸纵身一跃，在沾水的一刻，双腿又变成了鱼尾。

淡蓝色的鱼尾在水中肆意摆动。

奥尔汀看着他的眼神近乎痴迷，孟离的脊背洁白无瑕，身上的鱼鳞闪着稀碎的光，这是他见过最为圣洁的生物。

孟离沉落海底，隔着玻璃与奥尔汀相望，亚麻色的头发向后飘起，露出光洁的额头，溜圆的眼睛定定地注视着她，里面的柔情满的快要溢出来。

手掌中间飘着透明的蹼，孟离抬起手，轻轻放在玻璃上。

奥斯汀忽然感觉一阵口干舌燥，眼睛里多了点别的东西。

孟离从水里钻出，伴随着他的出水，透明鱼缸里的水珠向两边飞洒开来。

有不少的水珠顺着他雪白的胸脯下滑滴落在水里。

奥尔汀突然觉得，这个鱼缸还是太小了，他应该建的再繁华一些，至少不应该是在这种幽闭的环境中，和这些东西待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