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沅沅的‘只好下辈子做牛做马’还没发出去，顾疏衍就回了，“下次你不要把你的鼻涕和眼泪全部擦在我的外套上，就是对我的报答了。”

苏沅沅手指一顿：“……”

讪笑地摸了摸鼻子。

当时她不是感性上来了，就想要抱他一下，顾疏衍很好说话地同意了。

结果也不知道为什么，她一抱住他，感受到他身上的气息和温度，之前被那些媒体围堵的委屈又上来了。

抱着他眼泪啪嗒啪嗒地掉，嚎啕大哭，哭得太激烈了又没有纸，顺手就揪着他的外套擦了个干净……

等她哭好了，他那身昂贵的西装也被她糟.蹋得差不多了。

“……这样，我明天请你吃饭吧，好吗好吗好吗？”

苏沅沅厚着脸皮转移话题。

gsy：“好。”

沅大头：“那你想吃什么呀？西餐？粤菜？”

gsy：“随你。”

“好叭。”

苏沅沅身后细白的腿欢快地晃动，“那我就自己决定了。”

“对了！”

苏沅沅突然想起来，“时间都这么晚了，你快去吃东西吧，小心又胃痛！”

……

恢弘明亮的大厅，刚从电梯出来的顾疏衍看着手机屏幕薄唇轻轻勾了勾，关上了手机。

随即往外走去。

身后的几个高管连忙跟上。

这段时间的顾总不知为何好像比以往更加严格，若是不小心出了点错，那疏冷的语调，批评人时就像是冰碴子一样往头上倒，搞得他们也是战战兢兢的。

有人还试探地去问林助理，也没得到原因。

林芸倒是觉得自己也差不多知道原因，但顾总的私事，她是绝对不敢随意透露的。

不过……

接下来顾总的心情应该会变好了吧。

——

——

天气越来越凉，一场大雨过后像是把b市的热度也带走了，正式进入了冬季。

苏沅沅穿上了保暖的毛衣和外套。

冬天虽然冷，但是她和顾疏衍的关系却回温了，又回到了之前良好的状态。

米婕觉得她真的心过于大了，和她一起吃甜品的时候问：“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啊？”

苏沅沅打了个哈欠，捧着下巴无辜地说：“不知道啊。”

她总是想不明白，干脆就不想了。

米婕无语：“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啊？”

苏沅沅迟疑了下说，“就是不清楚的意思啊，怕又是我自作多情。”

“好吧。”

米婕真是对她无奈了，“那你自己的想法呢？喜不喜欢他，这总知道了吧？”

苏沅沅弱弱地说，“额……”

她要是说不知道米婕会不会打死她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