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还是不行吧。

纵你是正道魁首，也敌不过千军万马呀。”

紫菀恶劣地笑着。

湖底下猛然间喷发出一条巨大的水柱，水柱中弥漫着黑色的魔气，携带出了数只魔物。

这是一个糟糕的预兆。

魔物开始从云天秘境中出来了！

“哎呀，看样子这封印已经不牢固了，我的子民们都已经逃出来了。”

“既然我想做的事都已经成功了，那我就再告诉你们一个真相吧。”

紫菀转身，朝着茯苓和林止行的方向走去，他环视了在场的所有弟子，无论是紫霄宗还是碧水天的。

“想要打开云天秘境封印的人，也不是我，而是碧水天的掌门和长老。

灵华真人要救她的师姐，要救她的无数同门。”

“我么，就是顺手帮一帮他们。”

“此前去执法堂的时候，也顺手留了几滴血在执法堂的地牢里。

不过我倒是真没想到，我的子民会这么争气，短短一夜间便能增长到数百之数，也不知是吞噬了多少人。”

“你们两个么，确实是无辜的。

谁让你们撞上了我，早不去晚不去，专挑了比我早一点的时候去了执法堂。”

紫菀迈步，瞬息间就已来到了茯苓和林止行的面前，他弯下腰，似笑非笑地看着坐在地上的茯苓和躺在地上的林止行。

林止行还在昏迷中尚未醒来，能听紫菀说这些的，仅茯苓而已。

“你们魔物究竟是什么呢，为什么要和人类为敌？”

听完紫菀的一番长篇大论后，茯苓却似乎没听进去什么，自顾自地问道。

她和三师兄是无辜的，这种事他们两个早就知道了，哪还需要紫菀来告诉他们。

但是这确实是茯苓第一次见到和人类修士一样能说话能思考的魔物，便向他提出了一直以来她所疑惑的问题。

“魔物既然能被称为魔物，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东西，魔与人，自然要为敌。”

紫菀答。

“真奇怪，你明明是魔，又为何说魔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呢？”

茯苓问。

这样的话，从任何一个人类口中说出来都不奇怪，但是从身为上古大魔的紫菀口中说出来，就和人类说人类不是好东西一样古怪。

“奇怪的明明是你啊，小丫头。

你一个人类，为什么要问魔这种问题，魔就是魔，人就是人，魔杀人也好，人杀魔也好，都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