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哐当！”

地面被黄大仙的脑袋撞出了裂痕，如果是一般人，早就脑浆四溢了，而黄大仙却并没有，只是脑袋上的人皮更加破损，漏出来了尖尖的鼻子。

“你的后手呢？”

孟川饶有兴趣地问道。

黄大仙大怒，刚要说话，又被孟川提起来，狠狠掼在地上。

这下子，黄大仙终于老实了。

“小哥，高手，大师，求求你，放我一马好不好？我修炼几十年才修成现在这个样子，还没享两年福呢……”

“少废话！”

孟川打断了黄大仙的话，道，“我问你，衡州还有没有其他大妖？”

“这……”

黄大仙几乎哭了出来，“这我哪里知道呢？人族修法者这么多，就算有妖敢在城市里，那也得是化为人形的妖。

一般，也没人敢把自己的身份暴漏出来。”

这是实话。

妖族化形之后，与人没有任何区别。

传言华夏的宗师中就有不少人未必是人类，这话也没人知道是真是假。

毕竟妖气这个东西，除了利用一些法器之外，修法者也不好辨别到底谁是大妖。

当然，孟川修炼噬妖体，对于妖气要更敏锐一些。

对于黄大仙的回答，孟川还是比较失望。

黄大仙见孟川没有回应，壮着胆子问道：“小哥，请问，我是不是能够走了？”

“走？”

孟川一笑，“杜秋珊的事情，我还记得呢。”

“你这妖物，利用自己的本事为非作歹，草菅人命，身上还有不少煞气，应该没少害人吧？如果放了你，指不定有多少人会被害呢！”

“所以，还是收了你比较靠谱！”

黄大仙哀嚎道：“小哥，饶命啊，我可从来没有害过人！

要是我害死过人，哪里还能在衡州呆这么久……”

孟川道：“你害没害人，我难道还看不出来？你的道行，有多少是靠吸人寿元换来的？”

这么一番话，说的黄大仙哑口无言。

诚然，他为了自保，不引起一些人的注意，没有敢放肆杀人。

但是每次，他都会悄悄吸取一些人身上的精元，将其他人的寿命转化为自己的道行。

虽没杀人，却也作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