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宿无话，第二天上午是安排诺富资本的陈浩三人实地盘点资产，莫霓和江宇留在酒店直到下午才去礼堂，苏总等宜态农科高层和陈浩相谈甚欢，对莫霓明显冷淡了许多。

苏总客套几句后宣布，“宜态农科和诺富资本达成战略合作！”

掌声响起！

金融系师生也热烈鼓掌，个个欢欣。

投资系鸦雀无声。

陈浩一脸得意。

江宇和莫霓交换了一下眼神，又看向苏总，“鑫多投资之前辅导花费的人力物力，怎么算？”

“我们毕竟没有签约嘛，”

苏总笑笑，“好像没什么好算的呀？”

江宇盯着苏总，“不是签过合作意向书了吗？”

苏总笑眯眯，“我问过陈总了，那没有法律约束力的！”

江宇不依不饶，“没有法律约束力，就完全不用遵守了吗？”

“这不是废话吗？”

一名宜态农科高管喝斥，“既然都没有法律约束力，我们为什么要遵守？”

江宇装出很气忿的样子，“这是一点道义都不讲了吗？”

“你算个球啊？”

高管怒斥，“有什么资格在这唧唧歪歪？”

江宇很憋屈的样子，“这是商业谈判，你怎么可以骂人？”

“骂你怎么啦！

揍你信不信？”

高管眼一瞪，“给老子滚！

！”

“你！

——”

江宇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。

下面师生错愕。

陈浩一方含笑看戏。

江宇看向苏总，苏总没有半点阻止属下的意思，江宇心里雪亮，这就是苏总的意思，并且针对的不是他，而是莫霓。

到了这一步，大家已经算是彻底撕破脸皮了。

莫霓霍然起身，大步走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