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报起报落十年间(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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恶化的病情引发权力的狂热
他到韦吉尼亚的格伦韦尔比(glenwelby)别墅休假,只有极少数《邮报》工作人员被告知他的病情的严重程度,是精神崩溃。
在格伦韦尔比别墅,格雷厄姆变得麻木,终日放下窗幔,躺在床上。
凯瑟琳格雷厄姆千方百计应付他,但是她羞涩,缺乏自信,和丈夫相比,感到自己语言的贫乏,在谈话中不能将他引入别的话题。
丈夫虽然善于辞令,但是她,尽自己的能力让他明白,有很多人爱他,尊敬他,需要他。
他却反而一股脑地倾吐自己的耻辱。
他的心情阴郁。
每当她提起他的魅力,他就嘲笑她,嘲笑她提到的智巧和魅力。
他说智巧和魅力是唯一可以使他和人们保持距离的方法。
只有这样他才能了解人们,而又不被人们所了解。
他向她讲起一件事,有一个人为了一件事来看他,他使那人倾倒,使他笑声不断,使他着迷。
他告诉那人他要剪头,两人到了理发店后,他把他扔在那里,到了这个时候那人仍然迷惑不解。
他讲故事时,充满了对他叙述的那个菲尔格雷厄姆的恨。
抑郁期终于过去,1958年,他渐渐恢复自制,重新开始工作。
但是,从那时起他变得时好时坏,更加难以把握。
好的周期越来越短,自控力越来越弱。
1958‐1959年间,他的工作时停时续,行为更加脆弱,但是只有少数人知道内情。
多数人只是在好的时候才见到他,此时他仍然和往常一样光彩照人。
亲友们知道他重病在身,在他患病期间都努力工作,保守他的秘密。
一次在患病期,他在和朋友阿瑟施莱辛格(arthurschlesr)的谈话中,嘲笑人们嘴里夸张出来的他的礼貌,&ldo;有人告诉我,说我的举止十分得体,是从来没有过的好。
&rdo;在这些时候,他被笼罩在自己的黑暗的意识之中,无所作为。
他会给诸如爱德华贝内特威廉斯(edwardbentwillias)律师一类的朋友打电话,然后一起到某个没人认识他的码头饭馆,一谈好几个钟头。
格雷厄姆沮丧失望,凄恻哀怨,他十分清楚自己的末路。
他相信自己是一个可怕的人,罪孽重重,此时自我毁灭的本能已经几乎无法治愈。
朋友们认为(虽然常常是事后的回忆)从1958年起,他身上就开始显露出自怒、自毁的企图和意识状态,不仅要摧毁自己,还要摧毁家庭里,以及工作上和自己亲密的人。
他斥责朋友,斥责家庭,就像斥责他自己一样严厉,而陌生人却能在很多方面免于这类斥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