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像当初的911，但波及范围要广泛得多。

&ldo;死了很多平民吗？&rdo;她忽然问。

&ldo;确切的伤亡人数还没有统计出来，死伤人数应该以万计。

&rdo;

她点点头，&ldo;曼哈顿人口太密集了。

&rdo;

&ldo;你以前到过纽约吗？&rdo;

&ldo;到过，最早到美国就是从纽约入境。

&rdo;

&ldo;那是什么时候？哪一年？&rdo;

&ldo;冷战的某一年吧。

&rdo;她心不在焉的回答：&ldo;佩珀说你曾经试着杀死自己，你尝试过什么方法吗？&rdo;

布鲁斯笑了一下，&ldo;佩珀连这个都告诉你了？&rdo;

&ldo;她没有说是你，我推测出来的。

&rdo;

&ldo;噢？为什么是我，而不会是其他人？&rdo;

&ldo;直觉。

&rdo;

布鲁斯没话说了。

她还惦记着他的自杀方式，&ldo;你都尝试过什么？&rdo;

&ldo;你确定你想知道吗？&rdo;有些方式可不那么&ldo;好看&rdo;。

&ldo;比如？&rdo;

&ldo;比如，跳进正在喷发的火山口。

比如，核爆中心，但可惜，这种机会太难找了。

还比如，吃下足够致死分量的河豚毒素。

&rdo;

&ldo;噢！

河豚毒素我试过！

但河豚太好吃了，我都不记得毒素到底怎么被我化解掉的。

改天我们应该再去吃几次河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