蝉歌嘹亮，夏意正浓，睡梦中，姜灿感觉灵魂游离，看着自己被心脏起搏器有节奏的电了好多下，甚至充能时间都不用，胸口还有些闷闷的。

迷茫的睁开了眼，饭团对着他的奶推来推去，不亦乐乎。

……

缓了一下子，姜灿拿起手机，现在连七点钟都没到呢，对着她有气无力地说道：“你别折腾我了，我不是你妈。”

“你是我爸，一样的。”

这会儿还承认了是最难受的，姜灿也没法跟一只猫较劲，揪过她的后脖颈侧身躺着，把她塞到怀里，“别折腾，再踏实躺会儿今天给你加三条小鱼干。”

饭团想挣脱，听到这话就跟他打起商量来，“五条！”

“要不我一直乱晃，你别想睡了。”

呦呵，还会威胁人了，姜灿实在是没心思跟她周旋，“行，你乖乖的，别再说话了就行。”

他又觉着让动物说话是如此的不美妙。

饭团来回蹭蹭找一个舒服的角度，枕着他的胳膊眯着，为了五条小鱼干，天天陪睡都行。

就连楚灵落都没享受过的胳膊枕头被一只小奶猫给抢了先。

天大亮，后面的小客厅还是有一些暗的，也没多睡很长时间，七点钟冒头就又是醒过来了。

姜灿眼里的高光都消失了，盯着饭团问道：“你现在怎么一点都不乖了？”

“我怎么了？也没说话啊。”

他把饭团举的高高的，“你是没说话，你摇尾巴干嘛？”

就连他说话的时候都没消停，小尾巴跟装了马达似的，一直撩拨的他心痒痒，怎么能踏实睡个回笼觉。

饭团理所当然，“我高兴啊。”

是啊，多吃五条小鱼干能不高兴吗？

姜灿翻了个白眼，把饭团凑近用脑袋来回的蹭，挣扎也没用，暴行持续了一分多钟。

饭团也无力地趴在他的胸口，“你干嘛？”

“我高兴啊。”

“你高兴折腾我干嘛？”

姜灿低声呵斥她一句，“你也知道？！”

“我就是只小猫，很单纯，也很笨，除了会说话以外我跟别的小猫咪没区别，你不要对我抱有这么大恶意。”

饭团用她毕生的智慧来反驳他。

“你吵我睡觉还有理了？”

“谁让你抱着我睡觉了？”

……

姜灿无话可说，一个个的太难缠了，就突然觉着好像雌性生物天生来的带着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