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山湊装作是附近备考的学生（实际上也确实在备考），通过两段时间轴的対比，从咒文之后室外就已经听不到图书馆那间房间里的声音，只能够从地面上传来的微微震动了解到里面确实不那么平静，而一开始就趴在角落里的蜘蛛却音了清晰的打斗记录，很难想象这么短的距离内声波就削减到了如此程度。

这让他忍不住联想到了另一种东西‐‐那个第一次亲手触摸到咒灵的夜晚，他在池袋遇到了完全透明的空气墙，仿佛是一个游戏当中的npc触摸到了自己所处世界的边缘。

机器能够通过，但人不行，而且人拿着机器也不行。

这暂时无法通过他现有的知识来解释，但&ldo;不能看见却可以触摸&rdo;这点倒是和咒灵如出一辙。

按照他这么多年看小说漫画电影的经验，这或许类似于某种&ldo;麻瓜驱逐咒&rdo;。

和自己料想的一样，这个行业在千年之间积累了丰富的保密经验，如果不是互联网的兴起和逐渐先进的侦测设备，他们确实有可能将这个秘密永远地隐瞒下去。

不过这暂时还不重要，他想，目前亟待解决的新问题有两个，其中一个是&ldo;想办法対咒灵的咒力量进行测定&rdo;，从而实现対咒灵等级的判断;另一个是想办法弄到足够多的破魔箭，增添一些差生的文具。

前者暂时不知道怎么解决，但后者很好解决。

几分钟后，复习当中的夏油杰收到了一条短信。

&ldo;夏油君。

&rdo;

対方措辞很礼貌地问：&ldo;新年之前可以拜托你一起去趟附近的神社吗?会尽量不占用你返校回家的时间。

&rdo;

夏油杰：??

这是一起出去玩的邀请吗?虽然听上去很像，但他思考了一下，又觉得以対方的性格应该不至于选择神社这种场所。

果然没过多久之后，他的手机屏幕上又弹出了新消息通知，是対方解释说想要提前购买一点正月时使用的新年物品。

&ldo;毕竟我们看不出来好坏。

&rdo;

远山湊的原话是这么说的：&ldo;所以想要请你来帮忙甄别一下。

&rdo;

他沉吟了几秒钟，转头看向自己正在看漫画完全没打算复习的挚友：&ldo;悟，考完试之后打算出去玩吗?是前辈的邀请。

&rdo;

&ldo;要去!&rdo;

五条悟想起了东电大的实验室、他们收藏的乌帕以及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上新的女仆咖啡厅：&ldo;去哪里?&rdo;

&ldo;神社吧……大概。

&rdo;

夏油杰犹豫了一下：&ldo;说是要去那边买东西。

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