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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缪存总也不吃,宁愿空腹喝冰牛奶吃没味道的水煮蛋,也不动筷子,但骆明翰下厨时,心情仍然是很愉快的,只偶尔瞥一眼阳台上的缪存,看他是在看书,还是发呆,还是画画。
阳台门被他从房子里反锁,像主人锁着什么小猫小狗。
也不是没有惊魂时刻。
掌心的肌理几乎被缪存咬断,电话挂断,骆明翰终于放开了他,血顺着指缝滴入地毯,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。
他痛得整条手臂都在发抖,只能用右手强行扼住手腕。
抬起手时,能看到被血模糊得似乎半途断掉的爱情线,事业线和生命线,皮肤和肌肉外翻着,咬得那么狠,都已经辨认不出牙印了。
缪存整个下巴和嘴唇都是血,那种剪不断理不清的纠葛从他眼中消失了,他看着骆明翰,眼神里只剩下愤怒、仇恨。
骆明翰额上密布的汗,和为了忍痛不住颤抖的吸气声,缪存通通都视而不见,他只是喘着气忍着眼泪,顾不一切地去抢夺手机:“把手机给我把手机给我!”
椅子在瓷砖地上发出刺耳的刮擦声,继而在激烈的挣扎与缠斗中被踢翻,连同着茶几和画架也一同倒下,颜料盘倒扣在地毯上,留下了难看的、永远无法洗清的印记。
骆明翰流着血的那只手死死抓着手机,狼狈地、气喘吁吁不敢置信地看着缪存:“妙妙,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”
他的手心好痛啊,为什么缪存看不到他的痛苦和他的血?明明,明明以前应酬地难受了,他还会陪他、照顾他,给他倒热水,问他:骆哥哥,你是不是很难受? 现在为什么不问了?为什么连看都不愿意都看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