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川抓住他的双臂往后扣，那人挣扎不动，蒋川厉声道：&ldo;你是谁？&rdo;

昏暗的小巷子，那人脸部扭曲，看不清面容，一双眼睛却阴沉地瞪着蒋川。

蒋川把人押到路灯下，看清楚他的样子，他头发长了很多，瘦了不少，蒋川眯着眼睛：&ldo;是你。

&rdo;

榆林市那个抢劫犯。

上次在酒店，秦棠就说过好像看见他了。

蒋川冷冷盯着他，沉声道：&ldo;你是谁的人？姜坤，还是赵乾和？&rdo;

&ldo;别跟我说赵乾和！

&rdo;那人面部越发扭曲，疯狂地吼，&ldo;我要杀了他，还要杀了你！

&rdo;

&ldo;为什么想杀我？&rdo;蒋川平静问。

&ldo;你是个骗子！

要不是你！

我媳妇儿就不会死！

&rdo;男人恶狠地咬牙，眼睛像刀子似的，&ldo;你跟赵乾和都不是什么好人！

赵乾和利用公益基金行骗，你是帮凶！

我要杀了你们！

&rdo;

蒋川记性一向不错，在脑子里搜索了一番，还是没想起这人是谁。

&ldo;你到底是谁？说清楚了。

&rdo;

&ldo;我要杀了你们！

&rdo;

&ldo;我要杀了你们！

&rdo;

&ldo;你跟赵乾和都是骗子！

我要杀了你们！

&rdo;

……

那人什么也不肯说，已经陷入病态，重复这几句话，蒋川问不出个所以，给曹晟打了个电话。

很快，曹晟带几个年轻便衣警察过来了，他看向蒋川：&ldo;怎么回事？&rdo;

蒋川把人交出去，那人很快被拷上手铐，&ldo;之前在榆林碰见的抢劫犯，这段时间一直跟踪我。

&rdo;他顿了一下，改口说，&ldo;不对，是跟着秦棠。

&rdo;

仔细一想，只有秦棠出现的时候，他才会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