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我仍然不明白，&rdo;凯斯没拿枪的那只手按摩着脑门。

&ldo;如果你真有那样高明……&rdo;

&ldo;为什么不富有?&rdo;迪恩大笑起来，差点被糖噎住了。

&ldo;凯斯，对于这一点，我只能说，实话告诉你，我的回答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多，你所认定的温特穆特不过是另一个东西的一部分罢了。

怎么说呢，是个潜在的实体。

而我，只是那个实体大脑的一个方面。

从你的观点来看，这就像在跟一个脑叶被切断了的人打交道，也就是说，你在和那人的左脑的一小部分打交道。

至于你是不是真的在和那人打交道，在这种情况下就很难说了。

&rdo;迪恩笑了。

&ldo;科托的故事是真的吗?你是通过法国那家医院的电脑得到他的吗?&rdo;

&ldo;没错。

你在伦敦获得的档案是我搜集起来的。

我试图计划，按你们的思维方式，就是有条理地进行。

不过，这不是我的基本模式，真的。

是我凑成的。

这是我最大的本事。

我喜欢情况不喜欢计划……真的，我不得不处理给定的事实。

我能够整理大量信息，而且速度很快。

我花了很长时间才组合起这个小队，你是其中一员。

科托是第一个，他差点就不行了。

很远，在土伦。

吃、拉和手淫，就是他能干的最好的事。

但是以下这些观念仍萦绕在他的潜意识中：呼啸拳头、他的背叛、国会听证。

&rdo;

&ldo;他还疯吗?&rdo;

&ldo;他已经不是单个的人了。

&rdo;迪恩笑道，&ldo;我敢肯定你知道这一点。

但是科托仍在他身上的某个地方。

我不再能够保持那种精密的平衡了。

他会垮掉，凯斯。

所以我以后只有靠你了……&rdo;

&ldo;好极了，他妈的。

&rdo;凯斯骂道，他的357对准了温特穆特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