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霍明昭的余光里，她坐的端端正正的，背脊挺直，两条腿也规规矩矩的，看起来就好生无趣，说话也总是一板一眼，语调都不起伏一下：&ldo;霍总，刚才一直有一辆白色的车跟着我们，要不要找人查一查？&rdo;

霍明昭半靠着，扯了扯领带：&ldo;不用了，我知道是谁。

&rdo;

过了会儿，霍明昭侧头，问：&ldo;西西，你累不累？&rdo;

毕竟现在凌晨三点多了。

奚呦作为一名合格的秘书，肯定立住&ldo;吃苦耐劳&rdo;的人设，只能违心地说了一句：&ldo;不累的霍总。

&rdo;

&ldo;不累呀。

&rdo;霍明昭解开衬衣上面的两颗扣子，一脸靡丽，还很邪魅地朝她勾勾手，说：&ldo;不累就给老板按按肩吧。

&rdo;

奚呦此刻想打人。

但拿人工资，奚呦秘书只能向恶势力低头。

于是，过了几分钟，司机隐约听到后面有点不和谐的动静，比如：&ldo;下面，使点劲儿，对，就来回这么弄。

&rdo;

&ldo;嗯，很好，太舒服了。

&rdo;

&ldo;西西，你这手可以加工资了。

&rdo;

司机咽了咽口水，开始想，那些撞见老板不可描述的下属最后都是什么命运？

后面，奚呦觉得自己待在霍明昭身边，迟早会被他突如其来的骚，闪了腰。

好好做个人不好吗？

为什么总是想穿品如的衣服呢？

奚呦连叹三声，最后倒是想起一件事来。

手上的劲儿恰到好处，就和她此刻的声音一样温柔：&ldo;霍总，刚才送苏小姐的花是我买的。

&rdo;

霍明昭闭着眼享受着按摩：&ldo;嗯，做得很好，不愧是我的好秘书。

&rdo;

奚呦点点头，继续说：&ldo;好秘书都是公私分明的，所以，霍总，买花的钱可以报账吗？&rdo;

霍明昭睁眼，笑咪咪地盯着奚呦看。

奚呦也不怕他，迎着他的目光坦坦荡荡。

过了好一会儿，霍明昭从牙缝中才挤出四字儿：&ldo;当然可以。

&rdo;

奚呦笑了：&ldo;谢谢霍总。

&rdo;

奚呦从学校毕业就跟着他，霍明昭很少见到她笑，工作时严肃刻板，有时候比他更像一个老板，刚才好像是她第一次对他笑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