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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,这不公平。
在记录和追踪设备安装好后不到五分钟,他们在追捕的人就第一个打来电话,这太偶然了……如果有人问的话,他们会这么说。
他们会说,在二十世纪,这种事不会发生的,一定是另一个作家打电话请教你,泰德,或谁向你妻子借一杯糖。
但那个认为他是你另一个自我的家伙会打电话?不会,绝对不会。
太快了,太巧了。
一定是斯达克,泰德能嗅出他的气味。
他看看丽兹,知道她也能。
万斯看着他,无疑在奇怪他为什么不接他刚装好的电话。
别着急,泰德想。
别着急,他会等的,他知道我们在家,你瞧。
&ldo;好吧,我们马上就要离开了,波蒙特太‐‐&rdo;柏莱勒刚开口,丽兹冷静而痛苦地说:&ldo;我认为你们最好等一等。
&rdo;
泰德拿起电话吼道:&ldo;你想要什么,你这狗杂种?你他妈的到底想要什么?&rdo;
万斯吓了一跳,大卫正准备吃第一口香蕉,这时僵住了,联邦特工们的头猛地转过来。
泰德强烈地发现自己希望阿兰&iddot;庞波在这儿,而不是在奥罗诺和胡默医生谈话。
庞波也不相信斯达克,至少现在还没有,但至少他有同情心。
泰德认为这些人可能也有,但他非常怀疑他们是否了解他和丽兹。
&ldo;是他,是他!
&rdo;丽兹对柏莱勒说。
&ldo;啊,天哪!
&rdo;柏莱勒说,和另一个特工非常困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:我们现在他妈的该怎么办?
泰德听到并看到这些,但却与他们隔绝开了,甚至与丽兹也隔绝开了。
现在只有斯达克和他,再次重逢,就像过去杂耍海报说的那样。
&ldo;冷静,泰德,&rdo;乔治&iddot;斯达克说。
他听上去很高兴,&ldo;没有必要大发雷霆。
&rdo;这声音跟他预料的一模一样。
连那种模糊的南方口音也一样。
两个技术员的头短暂地靠在一起,然后大卫奔向通讯车和预备电话,手里仍然拿着他的香蕉,万斯则跑向地下室检查声控录音机。
两个联邦特工在客厅中间瞪着眼,看上去好像要互相拥抱以求安慰,就像森林中迷路的孩子一样。
&ldo;你想要什么?&rdo;泰德用平静些的声音问。
&ldo;哎,只是告诉你它完了,&rdo;斯达克说,&ldo;今天中午我杀了最后一个‐‐那个为达尔文出版社财务总监工作的小姑娘。
&rdo;
他的话有点儿南方口音。
&ldo;她是第一个向克劳森泄密的人,&rdo;斯达克说,&ldo;警察会找到她的,她在闹市区第二街那儿住,她的一部分在地板上,我把其他部分放在厨房桌上。
&rdo;他笑了,&ldo;这个星期真忙,泰德。
我动奔西走,忙得不行,我打电话只是要你安心。
&rdo;
&ldo;我并不觉得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