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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对,&rdo;泰德说,拿起一支铅笔。
他转向丽兹和庞波,乔治&iddot;斯达克的眼睛从泰德脸上移到他们身上,&ldo;去吧,出去吧。
&rdo;
八
丽兹下楼走了一半就停住了,庞波差一点就撞到她身上。
她凝视着客厅落地玻璃窗外。
外面全是麻雀。
平台已经被麻雀盖住了;在渐渐暗下的光线中,通往湖边的下坡路上,黑压压的全是麻雀;湖上的天完全是麻雀,而且还有麻雀在从西边飞来,越来越多,拥向波蒙特的湖边别墅。
&ldo;噢,天哪!
&rdo;丽兹说。
庞波抓住她的胳膊。
&ldo;别做声,&rdo;他说,&ldo;别让他听到。
&rdo;
&ldo;但是什么‐‐&rdo;
他紧紧抓着她的胳膊,带她走下楼梯。
他们走进厨房,庞波把布里查德所讲的其余部分告诉了丽兹。
&ldo;这是什么意思呢?&rdo;她低声说,脸色苍白,&ldo;庞波,我非常害怕。
&rdo;
他用胳膊搂住她,虽然他也害怕,但仍意识到这一举动有点儿婆婆妈妈。
&ldo;我不知道,&rdo;他说,&ldo;但我知道是泰德或斯达克把它们召来的。
我确信是泰德干的,因为他进来时一定看到了麻雀,但他没提到过。
&rdo;
&ldo;庞波,他变了。
&rdo;
&ldo;我知道。
&rdo;
&ldo;他内心深处喜欢斯达克……喜欢斯达克的邪恶。
&rdo;
&ldo;我知道。
&rdo;
他们走到前庭电话桌边窗户旁,向外望去。
车道上全是麻雀,还有树林里、藏枪的设备棚周围小道上也全是麻雀,罗立的汽车已被麻雀盖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