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鸹复又冷冷一笑，道：“我从业这么多年，还真没见过长的如此俊俏的公子，若是不知道的，还以为是个姑娘呢！”

她心中一怔，眼中不可置信的看向老鸹，明明之前两次对她还是客客气气的，怎么这会变脸比翻书还快。

不等她回答，老鸹忽的凑近她耳边，低声说道：“你说是么，姑娘？”

她收回思绪，冰冷的眼神毫不避讳的盯着老鸹，少顷，用着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道：“你既叫我一声姑娘，那必定知道我是谁了。”

老鸹嘴角上扬着一个邪恶的角度，说道：“是么？”

而后朝着里头大声喊道：“大家快过来看看，这里有人闹事。”

洪亮如钟鼓的嗓音响彻整个楼道，众人纷纷看过来，思琴一急，上前说道：“你怎的如此蛮不讲理，来这儿的，哪一个不是来消遣的，你怎能胡乱说我们是来闹市的。”

老鸹大声说道：“是么？”

眼神却一瞬不瞬的盯着思琴。

思琴心虚的低下头，颜瑾鸢一个侧身，将她的身子挡的严严实实。

老鸹突然大怒，原本堆满笑容的脸，此刻变的狰狞，并指着两人说道：“你们真当我眼瞎不成，两个姑娘，也好意思来我这寻开心。”

约莫是第一次被人指着骂，思琴面色通红的，不知该说什么来反驳。

颜瑾鸢面色未变，“不欢迎人也就罢了，老妈子又何必咄咄逼人呢！”

“我咄咄逼人？”

老鸹拔高了音量，而后对着在场的人说道，“既然她们不承认，那不如脱了衣服，一验真假，如何。”

能来这等烟花之地寻开心的，哪一个不是玩的开，听老鸹这么一说，个个都来了兴致，附和着说：“好。”

思琴哪里见过这种阵仗，连忙拉着颜瑾鸢小声道：“公子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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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倒是不知，这青楼里的老妈子竟有权管别人脱不脱衣服了？”

众人唏嘘一声道：“难不成真是个姑娘。”

“诸位，我从业二十多年，若连雌雄都分不清，那又怎能坐上如今这个位置。”

众人对比深信不疑，老鸹复又将枪子对准了二人：“莫不是二位姑娘多年独守空房，按耐不住了？”

顿时，堂内响起一阵雷鸣般的笑声，更有一些人不嫌事大的说道：“老妈子说的对，若真按耐不住了，来爷这儿，保管爽翻你。”

思琴已气的发抖，若不是颜瑾鸢拉着她，恐怕就要上去将那老鸹爆打一顿。

“即便是春心荡漾，二位姑娘也走错了地方，我这儿呀，不接女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