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，有毒。”

回答他问题的，不是乔志郎，而是小月。

“小月，你，你……”

乔天齐一下就明白了，他老脸惨白的看着小月：“为什么？”

“你还要问吗？你难道不知道吗？”

小月咬着牙，泪水忽然夺眶而出。

“我知道我对不起你，可我毕竟是你爷爷啊，你怎么可以……”

乔天齐哀嚎。

“你根本不是我爷爷，你是畜生！

你妈和我舅舅都是你领养的，你从来都没有爱过他们，更没有爱过我们！

所以你才会做出畜生一样的事情！”

小月情绪失控，疯了一样的喊了起来。

“我，我……”

乔天齐说不出话，忽然大叫一声，捂着胸口倒在地上，在地板上翻滚来去，现在，毒药的效果已经蔓延到了他的全身，不但胸肺疼痛，五脏六腑的每一个地方也都是疼痛。

“救我，救我……”

乔天齐惨叫的求饶。

但小月和乔志郎都是冷冷的看着他，

“报应！

报应啊……”

乔天齐忽然又惨笑了起来，大约是临死之前，他终于是明白了善恶，鼻孔和嘴唇都流出了黑色的血，打了两个滚，然后渐渐不动了。

……

“死了，他死了……”

乔志郎大哭了出来。

小月粉脸苍白，呆呆的一句话也不说。

早上，钟小闲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惊醒，抓起来一看，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，他赶紧接通，昨晚出了那么大的事情，他任何信息都不能错过。

“小钟吗？我是桑树青，告诉你一个消息，乔天齐，死了！”

桑树青的声音，他是市委副书记，乔天齐是市里的大人物，死亡是一个大消息，所以他最先得到消息。

“啊……”

钟小闲吃惊的不敢相信。

不但他，所有人都不敢相信。

上午，在公安分局，钟小闲接受警方的询问，就王博岩和风信子的死亡，陈诉事情的经过。

不止他，周婕妤，小雪，袁晶晶，乔东驰，吴梦瑶，大家都来分局录笔录。

但大家关心的却不是笔录，而是乔天齐的死亡。

“小月已经自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