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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惊人的说法让乔治陷入苦思,好一阵儿没有说话。
整个图景慢慢变得清晰起来。
这图景令人难以置信,但它有自己的内在逻辑,如果语言能够描述如此复杂难解的事情的话,也就能解释自从鲁珀特家那一夜以后发生的所有事情了。
他现在发现,这也能解释简对超自然事物的好奇心。
&ldo;是什么原因促使这种事情发生呢?&rdo;乔治问道,&ldo;它会怎么发展下去?&rdo;
&ldo;这种问题我们无法回答。
但是,宇宙中有很多族类,有些族类在你们甚至我们出现之前就早已发现了这种能力。
他们一直等着你们加入进去,现在时间已到。
&rdo;
&ldo;那么,你们在这其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呢?&rdo;
&ldo;或许你跟大多数人一样,一直把我们当成你们的主人。
实际上不是这样的。
我们只不过是守护者,以上面授予的职责行事。
这个职责说起来很难描述,你或许最好把我们当成处理难产的接生婆。
我们帮忙把新的、美好的事物带到世界上来。
&rdo;
拉沙维拉克犹豫了一下,一时语塞。
&ldo;不错,我们就是接生婆,但我们自己无育无后。
&rdo;
一瞬间,乔治感到一种悲悯之情,远超过他自己的那点儿不幸。
这实在难以置信,可这又是真的。
虽然超主的能力和智慧强大无比,却已陷入某种进化的死胡同。
这是一种伟大而高贵的种族,几乎每一方面都强过人类,但他们没有未来,自己也十分清楚这一点。
与此面对,乔治的问题顷刻间显得微不足道了。
&ldo;现在我明白了,&rdo;他说,&ldo;你们为什么要监视杰弗里。
他就是这个实验里的小白鼠。
&rdo;
&ldo;的确。
但这个实验不是我们所能掌控的。
并不是我们让它开始的,我们只不过在观察,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会干涉。
&rdo;
是啊,乔治想到浪潮的那件事,他们绝不会让这么珍贵的样本给毁了。
接着,他为自己感到羞愧:这种痛苦多么不值当。
&ldo;只剩最后一个问题了,&rdo;他说,&ldo;我们该怎么对待孩子们?&rdo;
&ldo;尽量多跟他们在一起吧,&rdo;拉沙维拉克语气温和地回答,&ldo;不久以后他们就不再属于你们了。
&rdo;
世世代代,很多年龄不同的父母都听到过这句忠告,但现在它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威胁和恐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