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我不是你养的宠物，林如安，我要做什么和谁有联系不是一定都非要让你知道。

&rdo;程赞低头看进林如安的眼里。

他平淡无波的语气冷不丁就让林如安平静了下来，但是每个字都刺痛到他。

程赞松开了林如安的手，他已经注意了力道，不会留下伤痕。

他想他并没有生气，只是觉得事情太混乱，似乎他们两个人已经在渐渐走远，&ldo;你是不是另外知道些什么?&rdo;

林如安还有些怔怔地看着程赞放开的自己的手腕，听了他的问话，抬头，&ldo;什么?&rdo;

&ldo;很久以前我就觉得，你好像知道很多事，包括我的。

&rdo;程赞的声音很冷静，但天知道他胸闷地恨不得有把刀来捅一桶自己，好过现在他第一次尝到去爱人是这样的苦涩，&ldo;&lso;我又想把我自己给害死&rso;?为什么是&lso;又&rso;?‐‐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别人?&rdo;

天!林如安惊觉自己说错了话，可现在程赞的误会让他无从辩解，他慌乱地恳求：&ldo;不是的，没有，我从没有这样想过!&rdo;

&ldo;那是为什么?&rdo;

&ldo;我……&rdo;这让林如安怎么说，他低下头眼神慌张。

程赞清楚知道现在林如安的模样只不过是在寻找理由与借口的表现，他把这看做了是林如安在心虚，冷笑浮现在他嘴边，&ldo;当初子轩说的没错的，而你自己也承认，从最开始的一切就是你的预谋。

因为是你，所以我并不介意。

&rdo;

&ldo;可我还没那么好心，愿意忍受去当谁谁的替身。

&rdo;

&ldo;这种被蒙在鼓里、什么都不清楚的感觉我受够了。

林如安，我现在不想看到你。

&rdo;

原来最后他还是动怒了。

他以为走出诊疗室之后他已经能很好控制自己了，原来在林如安面前自己还远远不行，远远不够。

程赞第一次觉得身心都这么累，胸口像是在被锤子敲打一样阵阵闷痛。

他好像又变回了天上地下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感觉，不，也许曾经他从没有这么感觉过。

因为没有尝过温暖，所以如今失去的时候才更加寒冷?

程赞内心苦笑，自哀自怜真不适合自己。

他抬腿想走，林如安抢先拦在了他面前，程赞竟然无法推开他。

&ldo;你别走，不是你想的那样，真的不是……&rdo;林如安的额头都急出了汗，但是他发现语言是这般无力，他不知道怎样才能留下他，&ldo;我要的从始自终就只有你而已，所以不要走……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