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当然可以。

&rdo;灵儿上前两步，走进了冷悠然，还主动执起了她的手。

冷悠然握着那冰凉却柔软的手，这一刻她终于知道了，这果然不是人，不管看上去多么真实，触手的冰冷触觉就出卖了她是一个傀儡的本质，即使那皮肤如同真人一般的柔软。

&ldo;灵儿，这里只有你一个么？&rdo;冷悠然还拍了拍灵儿的胳膊，虽然皮肤是柔软的，但是拍上去手疼。

&ldo;不是的，还有其他傀儡，这个空间靠奴家一个是维护不了的。

&rdo;灵儿如实回答。

&ldo;那我怎么没看见？&rdo;冷悠然茫然的问。

&ldo;主人您的修为太低了，神识不足以支撑那么多傀儡运转，按理说就主人目前的修为，奴家也是不应该能活动的，只是似乎主人的神识要比修为强上很多。

&rdo;灵儿说着还歪了歪头，仔细研究了一下冷悠然。

&ldo;呃……&rdo;好心塞有没有，冷悠然觉得她就不该问，今天已经被人说过好多次修为低了，真是，修为低又不怪她！

&ldo;主人别担心，再过几千年主人你就可以随意支配这空间的一切了。

&rdo;灵儿似乎捕捉到了冷悠然的不渝，安慰道。

这下冷悠然更心塞的，几千年啊！

这是安慰她呢？还是挤兑她呢？

&ldo;呵呵，说的有道理。

&rdo;万俟静初毫不客气的补刀。

&ldo;灵儿，你还是带着我到处转转吧。

&rdo;冷悠然这会儿不想理万俟静初。

……

坐在万俟静初洞府外的水潭边，冷悠然用脚拨弄着清澈的潭水，回想着一天之中在碧云空间内看到的一切。

直到现在她还有一种身在云端的飘忽之感，不管是空间内的那颗菩提树，还是里面那些质量上乘的丹药和灵器，都让冷悠然大开了眼界，也更为好奇空间的前主人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。

&ldo;小金，你说，碧云空间的主人哪里去了？&rdo;冷悠然看着天上不停闪烁的星子问道。

&ldo;很难说，最大的可能就是死了，毕竟这个空间在你契约之前已经是无主之物了，不过也可能是空间的拥有者主动解除了和空间的契约，谁知道呢！

&rdo;金灿不是很关注那空间前主人如何，在它看来，既然现在这个空间是冷悠然的了，那就没有必要纠结过去如何，毕竟物是死的，人是活的，即便修为再高也难免会被修为更高的人给灭掉。

&ldo;真的死了么？&rdo;冷悠然喃喃。

&ldo;不要想那些没用的，会产生执念的。

对你修炼不利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