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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言翼半天不走,王源才奇怪的问道:&ldo;你在等谁?&rdo;
&ldo;子闲和李序。
&rdo;言翼话音刚落,大叔就露出复杂的神情。
&ldo;你等子闲干什麽?&rdo;
&ldo;他……最近要去我家住一段时间。
&rdo;言翼犹豫了一下,还是对王源说了出来,对於这位父母辈的好友,他总有怀有几分孺沫之情。
大叔还想问什麽,在看见子闲的身影出现後,又闭上了嘴巴,艾小米先是怒目而视,接著忆起子闲&ldo;死&rdo;掉了,脸上又泛起疑惑,子闲本身是个敏感的人,对於艾小米在想什麽一猜便中,但是要他主动解释些什麽,是绝无可能的。
比起艾小米的文雅,李序则是直接冲出来对著子闲後脑就是一拳,这一拳击中了,可是子闲的身体却没有半分摇晃,转过身去看向偷袭者,冷冷的眼神让李序有种被刀子切割的感觉。
这才是真正的亚人,不是用人情味和礼仪包裹起来的假象,这才是亚人真正对待人类的态度──几乎连蔑视都算不上的冷漠。
李序觉得寒意窜过他的神经,就连子闲离开了他的拳头都没有再说出话来。
&ldo;走了。
&rdo;子闲淡然的对言翼说道,似乎笃定他会跟上来,转身就向外面走去,穿过那件三维投影的房间,踏上老旧房屋无尘的地板,听得身後轻微的关门声,回过头去一望,果然是那个少年面孔的人。
(12)同居中
两人一路无话,发生了太多事,都提不起说话的欲望,回到家中时已近午夜,言翼在门前踌躇了一下,鬼使神差的说了句:&ldo;我家很乱。
&rdo;
等看见子闲的眼神时,他才惊觉自己象个白痴,手忙脚乱的打开房门,又出现一个新难题──只有一张床──人妖夫妇逃走时,可是连墙上的挂历都没有漏掉。
&ldo;我想洗澡,衣服放哪里?&rdo;
子闲从背包里掏衣服,半晌後发觉没有回应,转过脸去却瞧见言翼望著床发呆,提高声音又问了一遍,他才魂兮归来,惊道:&ldo;啊?什麽?&rdo;
&ldo;我问你衣服放哪里?&rdo;
&ldo;衣服?我柜子。
&rdo;
子闲一打开柜门,扑天盖地的衣服迎头掉了下来,几分锺後,立於一堆布料中的他用杀人眼光看向旁边涨红脸的言翼。
&ldo;不要告诉我这些衣服全是脏的。
&rdo;
难得红脸的言翼吱唔的半天,吐一个字:&ldo;是……&rdo;